| 流年 |
2004-04-03 21:12 |
四月
新的一个月，我出生的月份。
ZJG看上去有种苍茫的味道。
有阵怪风突然吹得猛烈，起初以为要下雨了，却终是没下。
也是，四月了，不再是娃娃脸的三月。
昨日去爬山，从老和山一路到了北高峰，穿过一地不知几个冬天积下来的枯枝烂叶。
突然发现，我不喜欢爬山了。
我仍能记得若干年前的自己常常得喜欢爬上一座不知名的山。
踩着一抹抹枯草。
春天的时候，满山流动的是鲜活和生机。
那样的绿色，看着，心里就会生出希望和憧憬。
心莫名得会很轻松。
山顶的风是那种及其沁凉的，抚肤入骨的感觉。
我站在山顶，俯瞰脚下大地的时候，会有很透气的感觉。
有个声音似乎在说着，原来其实都是渺小的。
这个时候心是自由飞翔的，透亮的。
很多年前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
被沉沉得压得无法透气，那样一个傍晚，一个人在故乡的一座无人的山脚下
放肆得大声喊着，不知道冲着谁，也不知道具体喊着什么，只是大声得喊着
那个时候，大概是觉得大山是可以容纳一切的。
在故乡的时候，那年高三，很多个黄昏坐在自家的阳台上，望着不远处的山
心里有很多莫名的惆怅。有一次，对着它，我无声得哭泣，任眼泪肆意得留。
大概在我整个的高中年代里，对大山，是有种莫名情怀的。
只是现在，突然得就觉得了一种陌生。对杭州的山。
也许不应该称之为山。毕竟大多数时候我们是沿着修葺好的台阶走上去的。
有时候想，杭州的“山”是不是太少了，以致于似乎每个角落都有人为留下的痕迹。
我每一次走上这样的山，都会在心里怀念若干年前在故乡爬山的日子。
也许我怀念的，只是一种逝去的不可回的东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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