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 |
2001-10-07 20:24 |
先帖一首流流的《野兽》
我在一间屋子里,多么狭小的屋子里 时至早上,阳光——像掀起了坟墓的顶盖 只有坟墓是安逸的,舒适的
通红的躯体遍布着阳光的吻印 对墙黝黑的屋顶, 还列着昨日太阳留下的血痕 周围的人与孤独
让人神往的窗外多广阔 而我又快睡着了 温柔地睡去,在一个忧伤的梦里大哭一场
那时候,我的灵魂倚在疲倦的窗上 它也倦了 疲于每日抖擞地张望
麻木而熏黑的楼区里 声嘶力竭驱动着的机器 漆黑的河水在闪耀着讥饿者对食物的贪婪
我的小屋,我还是年轻的时候....
想起了,我本想下去走走, 那样不管什么,我都可以将门打开
我不知道从隔壁的窗子看出来 现在是什么时光。
于广州,下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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