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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儿 2003-04-16 10:51

冷夜西湖

   西湖边上,因为这清清冷冷的雨,少了很多的人。湖边的树上,除了还有些黄叶,只在雨里横着残枝,风吹过的时候,一抖一晃的,说不出的冷清。
   她出现的时候他已经站在那里了,十年前的亭子已经在三年前被雷击中,只剩了断壁残垣。他就站在断壁残垣中间,一身白衣,下着的雨,早已经淋湿了他的头发,他的衣服,最后顺着他腰间的那把剑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这一切她都看见了。
   “我从没有想过你也会这么狼狈的。”女子冷冽的声音,带着讥笑在背后响起。他于是转身,她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了。
   她变了很多,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因此看不见脸上的表情。瘦弱的身体裹在一身黑衣里面,说不出的萧索。男子觉得喉间哽涩,说不出话来。
   “乔铭,拔出你的剑吧。十年了,我们都在等这一天。你不是想知道《流云技册》在哪里么?只要你杀了我,你就可以知道了。”女子用冰冷冷的声音一字一字地说完了这些话之后扔掉了雨伞,甩了甩头,于是黑色的发丝夹在雨丝里面归顺到背后,露出了一张苍白的脸。
   “宝儿,你动手吧。”他还是站着,他的剑也还在他腰间,他动也没动,只是张合着嘴唇,吐出这样的字眼。
   “不要再叫我宝儿!她十年前就已经死了!你难道忘记掉了么?那个晚上,你亲手杀死了她的。你为什么还要叫宝儿?!”女子的声音挣扎在深秋西湖的雨里,说不出的凄厉。
她突然出手,无指微张,隐隐可见黑色的指甲,招招狠厉,疾攻向男子。男子身影微晃了几下,避了开去。
   “乔铭,你以为你不还手我就会放过你么?”女子越攻越快,男子越退越快。再然后,女子突然一个转身,五指插进了边上的一株杨柳。
   男子于是站到了她的边上,伸出了手,却终于在离她两公分远的地方停顿了下来,再也伸不过去:“宝儿,我从来都没有想要你放开过我。”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么?”女子突然回头,她的眼神绝望而狠厉,插在树干中的五指疾缩而回,又立刻攻向男子,插在了他的肩头。这一变化快速疾伦,等到女子的眼睛迎上男子的时候,鲜血从他肩上的伤口咕隆冒出,男子却只是看着她,什么话都没有说。
   女子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她的手指上面流着的是他的血,她突然仰天长笑,笑声凄厉而苦涩:“我终于杀了他!我终于杀了他!”女子又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神情疲惫,一只手按在伤口上面,血不断地流出来,他却看着她,眼神温柔缠绻,仿佛看了一辈子一样。然后,他的眼睛缓缓闭上,倒了下去。他的剑在倒下的时候折断了,碎裂开来,才看清原来只是把木剑。他倒在地上,白衣沾了泥泞,雨水打在他的身上。他又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
   他说:“宝儿。”
   然后,又闭上了眼。没有了一点生息。只有血还不断地从他的伤口冒出来,混在雨水里,流到地上。
   她流泪了。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流泪了。她没有办法看着他这样倒在地上掉头而去。她曾经幻想了无数多次的情景,当真的展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没有了一点复仇的快意。颓然跪倒。
   “爹!爹!”女子凄厉的喊声。
   然后,她抱起了他的身体,消失在雨里。

   十年前,她还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喜欢穿一件白色的衣服,把一头黑发用一个金环高高地束在头上。她那个时候俏皮地可爱,黑亮的眼睛望着西湖,人就站在烟雨亭里。乔铭远远地看见她的时候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傻傻地看着她,好像可以看上一辈子。
   她转过头来,就看见了站在亭外的那个黑衣男子,腰间佩了把剑,看上去疲惫而萧索,却有一双温文的眼睛,清亮而澄澈。齐宝儿就站在亭里看着一个矛盾的男人站在亭外,看着自己,也说不出话来。
   他们的相遇好像是上天安排的一样,谁也避不开谁,谁也逃不掉谁。
   他说:我叫乔铭。
   她说:我叫宝儿。
   没有矜持,没有闪躲。两个人面对着面的时候,直白白地说出自己。
   于是两人坐在亭子里看西湖,她温顺地坐在他的旁边,她的发丝随着她的呼吸时而拂到他的脸上,有点痒痒的触感。他听着她软软的杭州土音,手指着西湖上面缓驶飘流的船只。她说好想站在西湖中央呢,不知道那个时候风吹过来会是怎样的感觉。
   他可以想像那样的画面,一定似个凌波仙子的。其实,就是现在,又何尝不像个仙子的呢。他在江湖上飘荡了太久,却在第一眼见到宝儿的时候有了停下来的意思。是累了么?还是真的厌了?或者,这次杭州之行之后,是真的应该停止了吧。他想。
   黄昏,她站起来说要走了。于是他也跟着站了起来。
   她走到亭子口的时候回过头来朝他笑了笑,乔铭那时候觉得好像下了山的太阳又回来了,阳光炽烈而明媚。
   她说:我住在城东的齐宝阁。
   然后她回头走了。而他,呆了。
   城东的齐宝阁。
   好像轰然炸开的响雷,在他的耳边作响。是那里么?是自己听错了么?不是那里吧?怎么会是那里呢?……他的脑海里纷纷乱了的念头,一个个的像肥皂泡泡一样吹起来破掉,破掉了又吹起来。
   他想也许应该去喝口酒了吧。或者可以醉上一场,醒了之后就可以发现一切都是场梦的。可是不能,真的不能,怎么可以忍受宝儿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呢?不能醉啊!
   他又想,也许可以放弃这次的行动吧。他又冷笑。可以背叛他么?那个于己恩重如山的人。他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可是如何可以背叛他呢?
   乔铭什么都做不到。
   他唯一可以做得到的,只是按照原先的计划,去那个叫做齐宝阁的地方,拿到他让他拿的那样东西。至于那个他让他杀的男人,或者……或者……
   至于宝儿……至于宝儿……只剩了锥骨的痛。

   他的剑抵在中年男人的脖子上,锋利的剑尖在他的脖子上面割出了一条血痕。中年男子的眼神在恐慌中强作镇定。他说:“你别动我女儿。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乔铭的眼神黯然了。
   “你把《流云技册》交出来。我便不杀你吧。”
   “《流云技册》?”中年男人摇头苦笑,“我拿不出来,你还是杀了我吧。”
   乔铭的剑又往前递了一下,中年男子的脖子上血痕开始扩大。
   “你真不要命了么?你若把《流云技册》交了给我,我总是保证不杀你。”
   “我又哪来的《流云技册》?!不过是江湖传言,为什么偏偏有那么多人相信了呢。”
   “你若不给我,我便无法交差,我若是无法交差,就只有杀了你。还盼你想的清楚。”
   “你杀了我吧。我实在拿不出来。”中年男子却突然把脖子往他的剑上递去,乔铭收手不及,剑尖已经洞穿了他的喉咙。乔铭大惊,手里的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没想杀你的。”
   “我知道。只是……只要这个传言还在,总有一天我还是会死在别人的剑下。我已经老了……只是……只是我的女儿…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壮士,只盼你保了她的命吧……”中年男子的喉咙不断冒着鲜血,手指却拽紧了他的衣摆。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却是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乔铭点了点头。他于是终于闭上了眼睛。
   其实……其实我又如何能害宝儿。他心里幽幽地想,拾起地上的剑。
   然后,他听见瓷器掉到地上碎裂的声音。他站起身,回头,看见一个白衣女子,头上束了金环,那双黑亮的眼睛现在惊惶而恐惧,她的脸上没有了俏皮和可爱,只剩下空洞洞的表情。站着的是宝儿。
   他的剑尖还滴着她父亲的血。
   宝儿看着躺在地上的父亲,不能相信啊,这真的是自己的父亲么?怎么会有满地的血?怎么会突然没有了生命?怎么会这个样子的?宝儿一步一步地挨过去,跪倒在地上,抱起了父亲的头,却一点都哭不出来。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时间慢的仿佛可以凌迟一个人的生命,乔铭觉得没有办法呼吸了。他没有办法转身,没有办法离开,没有办法不看宝儿。他的手上还拿着刺穿了她父亲喉咙的剑,他的剑上还滴着她父亲的血,他却还是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宝儿终于抬起头来。她定定地看着乔铭,没有温度,没有哀伤,没有愤恨,没有一丝表情地看着乔铭。
   她的牙齿缝里挤出了两个字,她说:“是你!”
   乔铭说:“是我。”
   她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着他。他也看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他的剑上的血越滴越少,凝成了血迹。
   她说:“你为什么不走?”
   他说不出话来。
   “你为什么不走?你为什么要来?你为什么要杀我爹?那个什么《流云技册》真的就那么重要么?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乔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只是看着她。
   她的脸上开始奔涌着泪水,她用手不断地擦着,却怎么都擦不干净。然后,她站了起来,她的一身白衣上面沾了她父亲的鲜血,她的头发散下来了。乔铭的手顿在半空中间,却再也伸不出去。
   她说:“你走吧。”
   乔铭定定地看着她,没有办法移动。
   “你为什么还不走?你也想杀了我么?”
   乔铭于是只能回头。却迈不开一个步伐。
   “乔铭。从今往后,我齐宝儿和你恩断义绝!”
   他听见背后她的声音,撕心裂肺。他顿了顿,没有回头。

   他会死么?他会死么?
   齐宝儿抱着他的身体,在雨里四处乱走。她不知道该去哪里,雨越下越大,天越来越冷。西湖边上早只剩了他们,没有地方可去。乔铭的身体越来越重,宝儿的脚步越来越沉。
   整个脑子里就只剩了一个念头,反反复复的缠着绕着,他会不会死?
   终于看见一处破庙,宝儿瞬即冲了进去,把他放在干草堆上。他的双眼紧闭着,嘴唇苍白。宝儿的手抖抖地揭开了他的衣服,看见肩头五个深深的窟窿。血已经不流了,伤口因此触目惊心。他的胸口还有微微的起伏。“老天,他还活着。”宝儿惊呼出声,跌坐地上,喜极而泣。
上了药,包扎了伤口。宝儿安顺地坐在他的边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的呼吸渐渐开始变强,宝儿伸手按在他的胸口的时候,可以感觉他的心一跳一跳的。他是有生命的,他没有死。
   宝儿没有办法再去想杀父之仇了。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还有呼吸,还有心跳,还好,他没有死。
   乔铭睁开眼的时候,看见了趴在自己胸口的宝儿。他把手提起来,一寸一寸地递进,迟疑地放在她的头发上的时候,感觉了从所未有的幸福。她就这样趴在自己的胸口睡着了,自从十年前的那个晚上之后,乔铭从不再敢想还会有这样的时候。她的脸瘦削了很多,她的睫毛还是长而翘着,阖盖在眼睑上面。她的头发贴在脸上,显得安顺而脆弱。乔铭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
   她醒了,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对上了他的眼睛。于是她又很快地跳了起来,又摔回地上。她的腿麻了,动弹不得;他伤了躺在地上,同样的动弹不得。
   两个人于是对望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宝儿的表情越来越冷,又逐渐变成了之前冷冽的神色。她的腿已经可以动了,挣扎着爬了起来,走出门去。
   “宝儿。”他在后面叫她。
   她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
   “宝儿。”他又喊她。
   她终于回头看他:“你不会死了。”
   他说:“我知道。宝儿。”
   她没有作声。又回过头去。
   他说:“十年来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在哪里。”
   她的眼泪又下来了。
   “再说这些不是太晚了么。”
   “宝儿,你爹……”
   “你可以告诉我我爹不是你杀的么?你可以告诉我你不是为了《流云技册》杀了我爹么?”宝儿打断了他,回过头来,冷冷地看着他。
   他默然。
   “所以,十年前,我们已经恩断义绝了。”宝儿回头,大步走了出去。破庙里只剩下他躺在干草堆上。
   “宝儿!”
   只剩下他的一声呐喊,回荡在空荡荡的夜里。

愚儿 2003-04-16 10:52
   昨天把这个帖子删了,多半是因为郁闷。我难得心情好,穿了件自以为好看的裙子跑去别人家做客,主人却一本正经告诉你下次去他家里该穿旗袍。所以心里恼怒得很,一气之下便就甩门而出,心里也顾不得主人是好意还是恶意了。但无论如何,这个人家以后若要再去,总还要看我愿不愿穿旗袍了,哪天或者我口味变了,,不喜欢裙子喜欢旗袍了,大概还会去坐坐的。今日再把这个帖子发回来,是为了补昨日的过来的。无论如何,不管人家说什么,我这样甩门而出总是不对的。心里再恼,这个客人还得做完才成吧。
   下面的这段话倒是专门写给命无缘的。当然,前提还是先说明了吧,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如果想跟你吵架,昨天也不至于删了帖子。可能我说的话有点冲耳,想你还可以看着我的签名档海涵一下吧。
   你昨天的回帖很是精彩,说得条条有理,想来你自己写着的时候也是有几分得意的吧。只是,在我看来,你我二人之别,大抵如那华山气宗剑宗之别吧。你以为写武侠该练气为先,我却觉得练练剑就挺好了,何苦练那剑来着。华山因为气宗剑宗之争,元气大伤是大家都知道的,我不愿如此,所以想着还是我这个剑宗自己走掉了好。
   你说我写武侠重文字而不重内容。其中还有一句你提出来批评的是:她突然出手,五指微张,隐隐可见黑色的指甲,招招狠厉,疾攻向男子。男子身影微晃了几下,避了开去。其实我向来不喜欢写什么招式,两个人你一下我一下的交代的清清楚楚,这样的笔法,就连在金庸笔下看到的,也有大半是跳了过去不看的,又怎么会想着自己去写这样的东西呢。如果你说非要写这样的才算武侠,其实又算什么难事了。我虽写不好,可至少总还可以凑一些的:
   女子突然出手,指节咯咯作响,五指暴长三分。女子心知自己与男子之间武功相差甚远,要想取胜殊为困难,因此第一招就是那“黑虎掏心”之势,直刺男子心脏。竟是只攻不守的狠招。男子眼见难以相避,只能运气疾退数丈,饶是如此,胸前还是被抓破了点皮。女子此次得手,接下来更是招招抢攻男子要害。男子只守不攻,顿时险象环生,只是叫他向女子动手,却是万万不能,是以只能使出上等轻功,围着湖边的树林四处闪避。女子眼见他使出这手功夫,心知自己今日难得胜算,暗自跺了下脚,心道:“难道我苦练十年,还碰不得他衣角么?如此下去,爹爹的大仇如何得报?若真报不得大仇,自己也势难再活了。”心念至此,便突然顿住不动,双手疾插边上的一株杨柳,五根手指齐根而入,嘴上却说道:“今日既报不得大仇,还留你们何用?倒不如今日废了的好。”话刚说完,另一只手便向自己的手腕抓去。男子大惊失色,疾冲过去,伸手去抓那女子手腕,嘴里喊道:“宝儿,使不得!”此时却变故突生,女子双手疾缩,皓碗一翻,硬是转了个方向,插进了男子的肩膀,顿时鲜血直涌。这一下两人却都呆了。男子眼望着女子低低说道:“宝儿,你真要我的命,我难道还会不给你么?”女子听了顿时脸色煞白,疾退数步,双手缩回,男子忍不住痛呼出声。女子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说道:我终于是杀了他了。我终于是杀了他了。突然又仰天长笑一声,回头看那男子。却只见男子两肩上鲜血急涌,竟不止血,却直呆呆地看着她,眼神黯淡,又哪里有半分求生的意思?!当下心中苦涩。她这十年苦心武学,每日所想便是如何杀了乔铭以报弑父大仇。此番得手,见他这般模样,却哪里还能再有什么快感,只狠不得上前帮他按住了伤口,盼他再不会流血。……
   上面的文字当然是我现下胡诌的,虽然写得生硬,可是至少有你所说的什么招式了。想来若能多写几篇,再如你所说的好好学习一番,想来也或可有你的成就了,是不是?只是,如果文章这样一写,又如何还会是我呢?这样一写,我所刻意追求的立时消失了不说,于我简直就是索然无味,哪里还有乐趣可言。你说我喜欢用对话推动情节发展,那是有的。会这样,也是因为我心里喜欢如此,觉得这样才可以隐隐有我所要的味道。总而言之,我写的武侠,本就算不得纯武侠,苜蓿昨日评道,说我写的向是介于武侠和言情之间,却又偏重言情。此言正是。在我,武侠只是种工具,言情才是我想要表达的东西,就好像刀剑于我也只是一种装饰,我会写,只不过觉得写上去会好看一些。
   上面这些话,算作辩驳吧。我总觉得真不为自己辩说一句,心里难受,只是无论如何却变不出你的那个回帖放上去了。不过也无所谓,我本就不是来和你争论什么,只是把自己所思所想说得明白点吧。《冷夜西湖》一贴,本就是因为看着你在专区说侠客的帖子三天没有更新了,心下涩然才写的。若真扔在电脑上面任着烂了,也实在对不住自己,今日还是贴了回来为好,算作告别吧。忽然也想起来,这个帖子我本来写的名字便是《作别》或者《放手》(我电脑上面还是这个名字的)的,想来还真有个预兆呢。


命无缘 2003-04-16 12:50
侠客已经不是我做斑竹,所以主人也不是我,应该是你穿了一条裙子跑到别人家去,被旁边的客人说了几句该当穿旗袍才好看,然后如此如此。
其余的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其实文章的好坏,我没什么资格评论,说你的那些话,大半倒是别人说我的,引用过来,本想打打趣,不料弄巧成拙,真真是祸从口出。


prt 2003-04-22 10:31
………………
招式这种东西看的人不会太多的了
现在,
玩内力比较好,虚的,气势,感应,境界呀
比较流行

可可洛 2003-04-23 00:32
“介于武侠和言情之间,却又偏重言情……”
武侠本就离不开言情,重文字也好,重内容也罢,只要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且让人明白就行
其实愚儿后面写的那段,呵呵,自己说是胡诌,又生硬,我看挺好的,很有传统武侠的味道。

愚儿 2003-04-23 11:55
[quote][i][b]下面是引用可可洛于2003-4-23 0:32发表的回复:冷夜西湖:[/b][/i]
“介于武侠和言情之间,却又偏重言情……”
武侠本就离不开言情,重文字也好,重内容也罢,只要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且让人明白就行
其实愚儿后面写的那段,呵呵,自己说是胡诌,又生硬,我看挺好的,很有传统武侠的味道。
[/quote]
啊,谢赞了。那时写这个的时候有点恼呢,现在看看觉得孩子气多了点了~~

赵钱孙李 2003-04-23 20:33
金庸…………您可以瞑目了~~~~~

蓝佛 2003-04-25 22:07
偶倒,金大侠还健在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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