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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续小小小资: 从《诺丁山》谈起
级别: 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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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发表于: 2003-06-05   

续小小小资: 从《诺丁山》谈起

续小小资:              看《诺丁山》后谈起
好莱坞的烂片真是浪费人的时间啊,尽管《诺丁山》有所谓大嘴美女朱利亚·罗伯特主演。
对她一直不看好。不知道美国丽人怎么越来越丑了,与三四十年代那种东方面孔般纯净的褒曼啊、赫本啊那种脸部简直截然不同,不在同一档次。那种黑白片中的女人,美得像四十年代上海年历牌上那种东方女人一般雅淑、温柔(周璇,胡蝶),但又挑逗你梦想对她们侵犯。于是,从这个美国丑女,想到了中国美女。在此先声明,各位影视班同学,可千万不要以为我是在针对什么人而言。此纯属一家之言而已。

月份牌中的中国女人为代表的小家碧玉,集中地体现了男人对女人的梦境,她们委婉、柔和、温顺,她们外表上圆润、削肩宽臀、双乳高耸,总使男人尝试着对她们的手感的臆测。她们目光没有锋芒,甚至还有几份轻佻的勾引,对男人没有足够的威胁,有足够的柔软掩饰男人对性感的肆意侵取,所以这种四十年代月份牌上的女人再度流行,成为上海风花雪月的重要内容,艺术家们也沉迷在历史中,像陈丹燕(名字不敢保证)专门把研究的焦点瞄准了这些当年艳帜高挂的上海女人们。在这种女人的幻想阴影里,艺术家们也开始神往三十四年代,一度时期涌现出不少以旧上海为主题的影片。

值得注意的是,大陆与香港对三十四年代的上海滩的理解与表现是不同的。香港由于它本身就处于与当年一样的自由竞争的环境里,所以,里边的英雄是遵循是弱肉强食的规律的,基本按顺向的方向表现出对那种价值观的正常心态,认为这种尔虞我诈是一种可以接受的背景,一个所谓的英雄就是对这种社会的适应,看淡这种环境有多少特别的财富。在香港电影《马永贞》(就是金城武演的那个)中表现了一个旧时的英雄在上海生存的过程,他对地盘的掠夺,他对女人的爱护,香港电影是以一种客观的宠辱不惊的角度表现出来的,你可以说他它没有人性身份,说它没有表现出对声色犬马环境的特别评注,或者你可以说影片中的纯洁的爱情,甚至冲淡了不夜城里纸醉金迷的色情意味,但这里关键的一点是,香港导演处于与旧上海同样的社会制度下的平淡心态,他们知道这种生活的准则,所以,他们没有强化他们目前就已经存在的东西。而这点倾向性,同样在香港的本地黑帮电影《古惑仔》中得到了更加全面直漏的表现。因此有人说,先香港是旧上海的翻版,是不无道理。

到了中国导演这里就不得了,旧上海简直成为淘金的宝地,这里的珠光宝气、有女如云、妻妾成群,都成了他们艳羡的对象。所以革命的首要成果就是姨太太的问题,而这个问题不能不说是革命的大问题。鲁迅在《拿来主义》一文中,就提到姨太太的处理问题,说明他已经把姨太太列入到革命的重要成果中来。

在鲁迅的建设计划里,姨太太肯定是不能拿来的。但姨太太又有太大的吸引力,《妻妾成群》的作者苏童曾经说过,中国人的本质倾向里都有着妻妾成群的梦想,不能说这不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但中国过分发达且绵延的封建状态,则使这种男人源自于本能的推销与扩张自身基因的生存强权主义更加呈现出畸形的发达,在其改编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中,这点得到更为直观形象的体现。中国皇宫里的三宫六院,是一座姨太太的大本营,你也可以说它们是集中营;上行下效,皇宫里的后庭花千朵万朵压枝低,士大夫贵族精英们自然也克隆皇宫模式,这时候,那些被御的女性,就是姨太太了。


所以,现在电视上皇宫戏流行,百姓看的高兴,特别是看到皇帝老子管理手下的妓女们,富有条理,且浪漫依然,更是情不自禁,为皇宫那个大妓院的豪华与富足而倾情支持。

皇宫戏毕竟离现实太远,没有什么现实的可行性与合理性,于是三四十年代的士宦官绅的妻妾成群再度被挖掘出来。最近电视上改编的《金粉世家》再度亮相,留给观众眼睛里的是靓丽的家庭大妓院的堂皇图景,虽然没有皇宫妓院那么大,但也足以让今天的人们内心中那份名利场的欲望再次升起。那个其实应该属于风雨如晦的时代,在现代技术的复制并润色下,比当年的那个时代的本身奢华更要提高一个层次。相比当年香港拍摄的同样电视剧,大陆版电视剧竭尽全力地为那个腐朽的时代镀上黄金,努力使他们散发出马克吐温笔下的黄金时代的虚幻光泽。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种为历史不断地镀上黄金,反映了制作者们内心深处已被同化在那种失乐园般的梦境里。而这些,其实就是迎合当今我们群众中那群小小小资们那份心理的客观体现了。有这样的导演,就会自然有这样的观众。

正是与这样的心理机制出于同样的动因,三十四年代的上海一度时期出现在第五代导演们为主流的影视制作人的视线当中。不管艺术家们是否意识到,中国电影制作人总是容易出现打摆子的雷同效应,你说是一种跟风的投机冲动也可以。张艺谋瞒天过海地把《红高粱》变异成一部西部片后,紧接着滕文骥拍《黄河人》、黄建新拍《五魁》,等等,弄得大陆电影一度时期都是一个影像,黄黄的银幕,孤独的地平线,干竭的古道,飞扬的惊尘,看得观众唇干舌燥,急欲补水。到了上海题材流行的时候,电影人又一古脑地涌上了上海,张艺谋拍《摇啊摇,摇到外婆桥》,陈凯歌也到上海拍《风月》,当年还闹出一出与倪萍的同栖共飞的绯闻来,就像《诺丁山》中一位好莱坞大明星来到英国后,被记者们无微不至地包围着,一不小心就要在机关枪般猛烈轰炸的闪光灯下曝光。但陈导演毕竟在《风月》中不虚此行,结识了现在的妻子陈红(纯为杂谈)。

大陆导演们拍上海,与香港影视上的上海是不同的。上文说过,香港影视是平静的观看,所以,里边有真英雄,像周润发在《上海滩》中的那一位,元奎导演下的马永贞也算是求得一块生存资格面奋力拼搏的个人英雄吧。大陆导演涌进三四十年代的上海,就像《子夜》中的吴老太爷走在上海的大马路上,车窗里闪过的是女人“丰满的乳房、半裸体的妖艳少妇、赤裸裸的一只白腿”,吴老太爷面对刺激,心力交猝,终于死掉,第五代导演强壮得很,既然在电影胶片里来到花花世界,就要充分享用姨太太这份革命的成果,于是,大陆导演进入到上海题材的影片里,就像一个饥不择食的饕餮之徒,一个个成为痞子,现在社会缺少什么就去抢夺什么。于是这里边的上海女人,都成为寄托他们妻妾成群梦想的绝佳道具。

一个对性的压制的时代,就会产生出对性的疯狂的追击。这不是我说的,是张艺谋曾经的必读书《爱与意志》中讲的,类似的话很多,我不能一一枚举,真是一本好书啊,难怪张艺谋百读不厌。其中有一句话,颇令人值得玩味,大意是说:色情图片的女人,不过是把遮羞布从脐下移到了面部,因为她们的面部表现千篇一律。所以,有不少网友说,色情图片总有一天会有餍足的时候,这也不是我说的,《读者》(中国最为上座的刊物)上过去有一篇文章说过,上网十部曲,第一步就是上黄色网站,后来有一天突然觉得没有意思,于是可以闯过网络的第一道迷障了。这也符合中国人古已有之的哲学,与其禁不如疏导,王小波的夫人李银河教授目前正在大力倡导娼妓的合法化,其目的也是为了给受到压制的中国人一个发泄的渠道,其良苦用心天地可鉴,庸人自然是不了解的,我们不好多作评价。因为中国的对情色的禁,所以官员们一旦到国外,肯定少不了到红灯区,算是开开洋荤,外国友人也知道中国人的这种艺术兴趣,每次接待国内来宾,都安排他们见识一下丰富多彩的色情表演。所以,据报道,有些国外的色情场所,里边全是得高望重、具有探索精神的中国人,充分说明了墙内损失墙外补的道理。在这样的形势下,李银河教授不可谓不是关心中国人的身心健康的好大姐啊,人民的好心理医生啊,我以前就说过,李银河教授至少可以代替唐玄宗,成为中国妓女膜拜的祖师姐了。最近对中国电影等级制的开禁的呼声甚嚣尘上,黄建中的《大鸿米店》又借机炒作了一回,成为风云电影,刚刚就要喷薄欲出地雄起了,但不知怎的,半路上又软缩了回去,其实,你就把它泄出来算了,憋在那儿,观众难受,导演难受,制片人难受,据生理学上的解释,半路上停止房事是要伤身体的(电影本人看过,实在不怎么伤风俗,相反,欲盖弥彰,惹人讨厌,就像我们上电影学课时陈小云讲的,“中国拍的这种电影最小流,最容易引人犯罪)。其实,我们完全应该确定一个前提,观众不是一群不知东西的赤烂污,不是一群没有判断能力的傻帽,不是一群没有见过世面的温室里的花朵,让老百姓的思想开动开动,让百姓中的集体的良知的力量,发挥他们的应有的价值吧。人民是无知的吗?非也。前一度时期,对岳飞是否是民族英雄的争论,充分发挥了民众的良知的宝贵与力量,不是把教育部那帮自命为学者的无智分子,像他们五四运动时期的老前辈们一样打得缩回去了吗?小说《沙家滨》中对民族精神的玩弄,也不是在老鼠过街的拳打脚踢中,乖乖地由《江南》杂志发出了对江苏沙家浜镇的道歉了吗(尽管从合理性上差一点,但你敌不过民心啊,你可以在小范围里自淫,但你害怕人民大众啊)。相信非典事件中引发的深层思考,可以在中国的新闻、文化、影视界产生良好的后续影响,就是充分让民意的作用发挥我们这个人民民主专政国家的应有之义。

于是,大陆电影中的三十年代的上海几乎是人欲的天堂,我似乎记得张艺谋在拍《摇啊摇》时,曾经说过,对那个时代充满向往,就像陈凯歌说对战国时代也充满向往一样。第五代导演们向往的时代都是那些所谓兵荒马乱的时候,因为可以乱中取胜,可以有姨太太,可以欣赏姨太太的风韵,于是,巩俐在《摇啊摇》中作为一个色情符号,一边在台上踢着大腿(与《芝加哥》的大腿如林不能比,这也可以算为中西差异了),一边在男人的夹缝中艰难求生。香港电影的英雄味,绝对是找不到的,里面的男人对女人的态度,完全是一种妻妾的角度,是一种传统视角下的男人的角度,而不是香港影视中的平等的爱情的角度。这一方面可能反映了三四十年代的本质,但从另一个层面上未尝不可以看作一个压抑的封闭的环境下导演们对泄欲的潜意识渴望,而这种渴望物极必反,主要倾注在对女人的肉体上,所以,上面说过,一个封闭环境里的人,更注重于肉体的渴望,而只有尝够了性之后,才知道情感的重要根底。中国传统文化与现实环境中对性的或在意识形态或在心理压力方面的共性作用,就是逆反地强化了对性的赞美与渴求,把性等同于一种对体制的革命,以性为切入口,粉碎传统的文化与意识固着。这是中国影视创作目前所处的一种基本的文化状态,也是一种依然充满冲动的文化趋势。设想一下,如果李银河教授成功地使娼妓合法化,那时候,中国人对性的饥渴将大为缓解,这时候,人们才可能反过来去关注心灵的滋润与相通。而目前的中国,由于性交易仍处于地下状态,因此,体现在影视作品中的冲动仍然是表现着性的巨大作用力。对性欲与爱欲的关系问题,《爱与意志》一书作出了非常幽默的表述,不得不再次提出这部书。

关于姨太太问题,我再补述几句。中国革命在从农村走到城里的时候,也遭遇到了姨太太的问题,当然在农村里的时候,也遭遇到了,过去电影中反应的部队战士对地方女儿的强奸啊、被地方家少奶奶勾引啊(《苦菜花》中有一点正面的描写,《白鹿原》里就是色情描写了)等等的,我们都能记忆犹新。到城里后,立刻形成了一个离婚潮,这也是一种变相的姨太太的问题的结果。你说这是一种政治问题也好,倒不如说是一种中国人的心理文化问题。

中国男人有妻妾成群的梦想,是因为对温顺的像上海年历牌中的小家碧玉的女人的梦想。贾宝玉说过,女人是水做的,但他说的女人是青春少女,那些老麽麽不是被他骂作臭狗屎么?可以说,女人并不是全部是水做的,只有在特定时期、可以被男人赏玩的时候,她们才是水做的,一旦人老珠黄,她们与豆腐渣无异,所以说贾宝玉是尊重妇女的民主人士,简直是胡说。男人玩女人,从来玩的是外表的肉体,而不是她们的心灵与智慧。那些大官的情人们,开始的时候,他们被吸引的,都是她们外表上的清纯,她们的弱不惊风,好像她们是不谙人事的仙子下凡,但是走过了开始的没有物欲的阶段,这些清纯玉女,哪一个不是露出了人性的贪婪?想方设法从官员们那里巧取豪夺?像蓝宇那样,既当婊子,又不要嫖客嫖资的主儿,只能是天方夜谭。所以,琼瑶阿姨有一句话很经典,那就是《燃烧吧,火鸟》中所说的:温柔是我的武器。清纯是女人掩饰自己的武器,在张恨水的小说《春都外史》(大概此名)中,写到了三四十年代女大学生卖淫问题,那些女生们穿着学生装,清纯可人,不谙世事,但这仅仅是她们吸引男人、提高自己筹码的武器。无独有偶,新浪新闻前几天转载武汉的一家晚报上披露了武汉的几座大学里的女学生的卖淫问题,她们天然去雕饰,粉面朝天,外表天真烂漫,真正是一个清纯的少女,但她们却是这个行业里的老服务员了。世上真正厉害的东东,不是一介武夫,而是红颜佳人,中国人有此传统:认为最美丽的女人就是那些能使国家亡掉的女人,即倾国倾城;说真正厉害的女人,不是河东狮吼,而是西施捧胸。韩国兴起了野蛮女友,但那种野蛮是她的外表啊,看到她野蛮下的那种对前男友的忠贞的思念与一个女孩纠缠于情感执着的那种痛苦了吗?这才是一个女孩真正让人感动的地方。后来仿制的那些作品,徒然地学了她的野蛮的外表,而没有学会她的善解人意的本质。这种鹦鹉学舌,只是浪费智力。

但中国人对女人的理解非常不深刻,就像中国美术中的女人非常不成比例一样,如果按照色情画中的女人克隆出来的话,肯定既不能走路,也不能生育,而且会把当代人吓得都像见了鬼似的。中国人只看到女人的可赏玩的一面,而没有看到女人也是人,也有她们不容赏玩的尊严性的一面((这一点在上文的〈答小小子资〉中有过谈论),所以过去的皇宫的大妓院里,虽然装着像水一样的女人,但水能载舟也能覆舟,明朝不是发生了好几个皇帝遭到宫女们的恐怖暗杀的事件吗?所以,清朝政府新任班子上台后,对内宫进行了改革,减少了皇妃的数量,其目的就是减少女人类积在一起的力比多的恐怖力量。相比之下,清朝内宫还是比较平静的。《金粉世家》中的寇振海演的那个相貌克隆于张学良的那个老爷,其实在家里的日子也不是很舒坦,几个女人都不是她们当年的水做的时候了,都有一点覆舟的能量了,最后,摧残得老爷不幸以身殉职,殉在大妓院老板的岗位上,令人为之扼腕叹息。所以,外国人对中国人妻妾成群非常不理解,你们这么多的女人挤在一起,那不是犬牙交错,无中生有,沸反盈天吗?所以外国人对中国男人的性能力当时是非常赞赏的,不像现在中国人看A片多了,多对自己的性能力表示没有信心。实际上,当时的外国人是不明白,中国男人搜罗了许多女人,但并不是把她们当人对待,仅仅是一种工具,就像网上可以买到仿真女人体一样,你买十个放在家里,并不代表你有十个女人。她们仅仅是一个女人的外形,而没有或者说没有被男人识别出她们的丰富的内心。所以中国文学中只有色情描写,而没有复杂的女性心理刻划,现在看巴尔扎克的文学作品仍然对其中的女人的心理描述,有一种不可否认的确证意义。过去的家族大老板,就像公鸡一样,望着周围的小母鸡洋洋自得,拔剑四顾,豪气顿生,但他们并不了解那些鸡们的心思,所以管理起来很简单,高兴了跳上母鸡背,不高兴了,啄它们几下。而在西方社会下,人的平等的观念,毕竟比中国人悠久得多,雨果《悲惨世界》中提到芳汀的时候,说她为什么要投身恋爱,解释道:因为心也有饥渴的时候。当时简直把我看呆了,原来人家这么把女人当成人看待啊。要管理一帮有思想的人来,毕竟要比管理没有思想的性工具艰难得多。所以西方人不能理解中国人的妻妾成群的泛滥,同时,也说明了中国人妻妾成群并不是证明中国人的性能力强。但对羊城报业集团的那位老总承包了六位二奶奶,他可能是中国人的异数,实在是吾国国民体力健康的光荣啊,也是吾国体育运动称雄奥运会的民众基础啊,实在可喜可贺。前几天看到一个专题片,一个澳大利亚的女硕士生嫁给了三峡深山里的一个拖着三个女儿的残疾中国人,实在令人大跌眼镜。这且不提,但这位可爱的外国女人,深入到中国腹地后,立刻看出中国男人们的野蛮来,男人打骂女人,不让女人回娘家,对女人指东说西,所以,这个外国女人不远千里来到中国进行妇女解放的民间运动,实在令人赞叹不已。在此我们只不过说明的是,中国妻妾成群现象的产生,以及它对影视的潜意识的影响,实际上都是女人地位只是作为一种男性性工具的存在,而她们的思想主体还没有真正达到一种与男人平等的角度。认识到这一点,我们就可以相应地理解《周渔的火车》中的伪女性意识的典型性发作,可以理解中国电影中对性的张扬而弱化对情的尊重。

再回到《诺丁山》来,影片中的好莱坞大明星与英国普通办事员相爱了,两个人亲吻了,那简直是一种绅士般的亲吻,也是《飘》啊、《魂断》啊等影片中那种黑白经典接吻,这种经典,来自于对吻的清醒认识,认为吻是一种相互的交流,一种逐步的递进,而不是从对方的肉体上的疯狂攫取。再来看看中国电影中的吻吧,《温柔地杀我》中的男女相见时,陈凯歌把外国人处理成打摆子似的疯狂,《蓝色爱情》中接吻本该现代一点,也是上面疯狂,下面贴身,自己观点,就像饿鬼再世一般,相比之下,外国片中的亲吻要美好得多,因为依然是我们上面提到的,一个禁欲的社会,总是强化对性的兴趣,而弱化对情的照顾。

这就是从《诺丁山》中引发的上海古典女人为什么在今天流行并引人暇想的原因。

本来是想对这个烂片谈一点看法的,但不知怎的就岔了这么远,思维明显处于混乱状态,精力无法集中,也就这种烂素质了,经常发生跑题现象。对这个电影,我最后少说两句吧:1、故事太俗套。一个好莱坞大明星遇到一个卖书的,先在书店,也没什么,两个人只是见面而已,接下来,他端着一杯牛奶,撞到她身上,呵呵,居然没有创意到这种程度。琼阿姨经常玩的把戏,如秦汉不小心撞上了林青霞,秦祥林不小心撞上了林凤娇,苏有朋不小心撞上了赵薇,一下子就来电了,很简单,好莱坞用的同样恬不知耻,令人简直惊讶不已,也对自己这么没有欣赏水平痛恨不已。这种故事模式,也是过去那种“罗马假日”的变种,反应了悬殊的身份产生一夜风流的问题及后果。2、未用好的一个搞笑情节。最后一段最有趣。大明星与英国小伙一夜情后,小伙着裤头开门,门外摄影记者火力狂扫,吓得回头。罗伯茨扮演的大明星,又犯了同样的错误,开门后尽收摄影机镜头下。一对男女相继开门自然是明日绯闻重点。同室的另一个室友,与上面真正的偷情者相反,迎难而上,因为这样的舞台太是表现自己的时候了,而且他穿着三角裤头,故意展览自己的各个方位,于是记者们的眼中就是二个男人与一个女明星的特大绯闻了,影片中只有这一段搞笑还有一点意思。3、爱情方面,好莱坞搞不出欧洲电影的那种可挖掘的东西。难怪现在明白,很多电影人喜欢欧洲电影,因为那里可以挖掘,可以看出门道,而好莱坞电影用简洁的手法,匆匆掠影人物,根本无暇深入到人物内心。影片中的镜头切换频繁,注重节奏,很少有欧洲电影重视的长镜头的运用,快则快矣,但快到快餐的程度,就只能是填肚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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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伸腰,吐了口气。
级别: 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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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2003-06-06   
回复:续小小小资: 从《诺丁山》谈起
馒头,str
偷偷地上帝向我透露:其实我就是魔鬼!
级别: 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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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2003-06-06   
回复:续小小小资: 从《诺丁山》谈起
看完。
走了


级别: 新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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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2003-06-06   
回复:续小小小资: 从《诺丁山》谈起
好看,好看。叫小爱来看看是谁的味道。现代文学中的。

呵呵,“陈丹燕(名字不敢保证)”这个我也不知道。“《春都外史》(大概此名)”这个大概错了,是“春明”,即北京,那时侯叫北平。“李银河教授至少可以代替唐玄宗,成为中国妓女膜拜的祖师姐了”,这个好象也有点问题,唐玄宗是管戏子的,婊子管不管,不知道了。祖师姐辈分也小了点。
我小時每見太陽斜過半山,山上羊叫,橋上行人,橋下流水湯湯,就有一種遠意,心裏只是悵然。我在郁嶺墩採茶掘蕃薯,望得見剡溪,天際白雲連山,山外即紹興,再過去是杭州上海,心裏就像有一樣东西满滿的,卻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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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3-06-06   
回复:续小小小资: 从《诺丁山》谈起
另外,香港片中的上海,我从来是看成香港的。因为香港没有历史,所以要拍古装片就只得把场景设在上海,拍更古的就到广东。
我小時每見太陽斜過半山,山上羊叫,橋上行人,橋下流水湯湯,就有一種遠意,心裏只是悵然。我在郁嶺墩採茶掘蕃薯,望得見剡溪,天際白雲連山,山外即紹興,再過去是杭州上海,心裏就像有一樣东西满滿的,卻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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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3-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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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都是香港。

而大陆片中的上海,是假西洋。
我小時每見太陽斜過半山,山上羊叫,橋上行人,橋下流水湯湯,就有一種遠意,心裏只是悵然。我在郁嶺墩採茶掘蕃薯,望得見剡溪,天際白雲連山,山外即紹興,再過去是杭州上海,心裏就像有一樣东西满滿的,卻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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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3-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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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我们必须分清时代,旧中国的上海和新中国的上海在这个问题上是很大不同的。
而且据我所接触过的资料,香港人拍古片在80年代以前大部是在港内或者台湾,如李瀚祥的电影(《貂禅〉,《梁山玻和祝英台〉、《西施》等早期的多为在港内,而1989年国人共知的《西太后》(刘小庆,巩俐)则是在大陆)。故谷谷的说法偶不大赞同嘀。

伸了伸腰,吐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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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03-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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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理解错我场景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背景。许蚊香、黄绯红、方式与这种人,明明就是香港人。
我小時每見太陽斜過半山,山上羊叫,橋上行人,橋下流水湯湯,就有一種遠意,心裏只是悵然。我在郁嶺墩採茶掘蕃薯,望得見剡溪,天際白雲連山,山外即紹興,再過去是杭州上海,心裏就像有一樣东西满滿的,卻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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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03-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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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苟同。我记得在一篇文章上看到过,是说黄飞鸿其人的,据文所叙,是为清末广东民间的一抗外英雄,确有其人哦!!
伸了伸腰,吐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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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03-06-06   
回复:续小小小资: 从《诺丁山》谈起
你这么迂的。那黄绯红和电影中的黄绯红一样的吗?
我小時每見太陽斜過半山,山上羊叫,橋上行人,橋下流水湯湯,就有一種遠意,心裏只是悵然。我在郁嶺墩採茶掘蕃薯,望得見剡溪,天際白雲連山,山外即紹興,再過去是杭州上海,心裏就像有一樣东西满滿的,卻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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