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我二十二岁
想起海勒的《第二十二条军规》,
这年我好像是二十二岁。
同样的荒诞却又合情合理。
同样的摸不到边际还是无可非议。
我想飞。等不到白云的安慰。
想做梦。却时常难以入睡。
在经意和不经意之间将热情浪费。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总流泪。
谁动了我的奶酪?
找不到暴风雨,最终发现原来凶手是自己。
牛奶被打翻了,默默地收拾这一地的狼藉。
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和霍金的时间简史里似懂非懂,
在基督徒述说的关于上帝的神话中将信将疑。
探测瞎子内心的深度,和明眼人理念的距离。
假装恍然大悟那其实永远说不清楚的人生哲理。
学不会潇洒地放弃,却学会了怯懦地逃避。
送走了暴米花一样轻松的往事,
却在烛火下留下了未曾烧毁的几卷残诗。
嫌弃着迟到的关于前途的深思。
到处找不到证明快乐的依据,
才开始诅咒情感世界的迷离,
向往不合逻辑的随心所欲。
不再怀疑有关年轻的定义,
不愿意再玩自以为是的敏感的游戏,
不习惯了在等待中生存,或是在寂寞中恐惧。
偷偷藏起叛逆去试试守规矩,
挥落衣衫上的尘土,
然后吸一口气将梦想和希望重新抱起。
已经疲倦的时候,忽然被告知旅途才刚刚开始。
(刚刚写的,太乱了。释兄有空指导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