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就这样离开,
就不会留下伤痕。
我以为只要留下欢乐,
又怎会带走的是难过?
我以为只要骗过自己,
就不会再有人怀疑。
我以为骗过了别人,
自己就不会再怀疑。
用空气,把记忆濯洗,
折叠作千纸鹤的模样,
它飞翔于天空,却采回白云的叹息。
做成厚厚一叠相册,
却看不见熟人陌生的身影。
钢铁还未炼成,火花把我溅成金钱豹。
它在原野里奔跑,迷失了落日的方向。
蜷缩在夸父留下的脚印里,
等待黑夜背后的黎明。
是梦,又岂能如此长久
萦绕一颗急需清澈的心。
是梦,又怎会如此深刻,
烙下一个涂抹不去的印。
却每次任由自己,
作践难得的希冀,
浪费善良的殷勤,
冷漠初燃的热烈,
嫌弃单纯的美丽。
我不是浪迹沙漠的苦行僧,
我怎能说,
我无需命运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