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母文字与汉字同构象形论(这篇论文是《北京社会科学》1999。2刊登的）
袁 立
字母文字与汉字具有相同的组构层次。汉字学经典《说文解字》中的六书(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理论,完全适用于解析所有字母文字。当然,字母文字与汉字也有不同,其不同点主要在于:汉字是以部首偏旁的象形为基础孳乳字义,而字母文字则是直接以字母的象形孳乳字义,或者说,汉字是部首偏旁和字体的两层次象形文字,而字母文字则是笔划偏旁部首字体的三层次全息象形文字。本文即试图用汉学中的六书理论解析字母文字,并主要以英文为例。在把英文等字母文字作为象形文字论证分析的时候,我综合中外文字学者的有关概念,把象形字定义为:1具有同符号(象形字)的意义直接或明显联系的图形形态;2具有与汉字相同的组构层次。一、英文中的显然象形字母和明晰形象字 试举字母:Oo象“日”,Cc象“月”,Mm象“山”,Yy象“河”,Ii象“水”,Rr象“火”,Aa象“人”。日月山河水火人七种东西是人类各种族初民都首先面对和思考的内容,而这些象形符号在字母(从闪米特字母到今天的拉丁字母)中,比在汉字、契形字(含楔形字和楔形字前苏美尔表形字)中都显而易见,所以有理由说,字母文字应该是标准的象形文字,然后才可称之拼音文字,并且这个“音”,不过是思维通过语言对图像(不仅是外化图像,更可能是习以为常的潜意识图像)的外在声音化表达罢了。再试举明晰形象字:eye象“眼睛”,broom象“扫帚”,inn象“小旅店”,tent象“帐篷”,antenna象“天线”,bed象“床”。这里仅举几例起兴,要想了解这些字的象形意义,了解多数英文字形体与意义间的密切关系,首先要了解、熟悉全部字母的象形含义。二、原始字母的象形名称和首字母原则 文字学者对原始字母的称呼有北方闪米特字母、腓尼基字母、西奈字母、比拨罗字母、西部闪米特字母等。这些字母皆以其地名命名。而这些地区又均在闪米特及其附近,故这里将它们称之为闪米特字母。西方文字界认为,拉丁字母、希腊字母、斯拉夫字母、阿拉伯字母等的共同祖先(原始字母),是由腓尼基商人为方便记录帐目借以表音而单独创设的,这些原始字母只具有几乎单一的象形起源和名称。闪米特字母的形象名称对字母文字象形说的支持有三点:1、字母确有象形起源和象形名称。2、多数闪米特字母的象形名称仍然沿用在今天的希腊字母上(虽然字母的使用者自
称从希腊时代以后这些名称“只表音,不表意”)。而拉丁字母、斯拉夫字母都直接源于希腊字母,拉丁字母只略有变形,斯拉夫字母的一部分由两个希腊字母合体而成,余者亦略变形。3、首字母原则。首字母原则被文字学界解释为:字母的发音总是与字母名称的第一个音相同。但是,我认为首字母原则真正的内涵在于:字母名称的第一个字母(即字母本身)正是其象形起源物的宏观形象或突出特征的概括,而后面的字母往往是对它显微细节的描述和详细解释。而且,首字母原则作为字母文字是象形文字的重要证据,在今天的字母文字中仍然随处可见。例如:山Mount=M+ount M为山的宏观轮廓,它由石(o)谷(u)洞(n)树(t)组成。身体Soma=s+oma S为以最具特点的女性身体曲线代表所有身体。oma为S的具体形像MOA。扫帚broom=b+room b为扫帚,room表它要打扫的房间。帽cap=c帽+ap各种头[房间room原义为有火(r)照明取暖的山(m)洞(oo)。]三、现代拉丁字母的三层象形含义 字母的象形起源已有公论。我则以显然象形字母和明晰形象字词为基点,运用原始字母象形名称所依循的首字母原则,概括出所有拉丁字母的具体象形含义。这里,我首先总结26个英文字母(拉丁字母)的第一层象形含义,即它们各自象征的具体事物。于是,狭义具象的物符字母表出来了。甲、狭义具象:(物符字母)Aa人,人头 Bb双乳,乳房(侧面) Cc月亮 Dd弓,弩 Ee眼睛 Ff兵刃 Gg前腿 Hh伸直的身体四肢,墩坐的身体四肢 Ii水 Jj领带 Kk爪掌 Ll草木 Mm山 Nn房,门 Oo太阳 Pp臀尾,后腿 Qq云遮日,女人头 Rr火 Ss蛇 Tt树 Uu杯 Vv山谷 Ww波浪 Xx十字架 Yy河流 Zz道路物符字母表和闪米特原始象形字母表有一个相同的缺陷,即闪米特字母的象形名称并不适用于所有的希腊字词,同样,现代拉丁字母的具象含义表也只适用于部分英文和其它拉丁文字。但是,首字母象形原则可以使我们利用字母在词根词缀和字词中的用法,推出每个字母的所有象形意义。这样,就可以建立一个具有更宽泛适用价值和意义的象形字母表,我称之广义泛象的形符字母表。乙、广义泛象:(形符字母)Aa 人,头,尖端,种子Bb 种子发芽,掌形,乳房,卷轴,大头在下Cc 月,刀,手,耳Dd 弓弩,种子发芽Ee 月,眼,窗,叶子,年轮Ff 兵刃,工具,烟囱,火把Gg 前腿,男性生殖器,根Hh 四肢Ii 水,烟,浪花、滴Jj 领带水Kk 爪,掌Ll 棍,杆,秃树,草,钩,绳Mm 山,肩膀,双门,两间房,牙齿,水波
Nn 门,房,天Oo 太阳,心,眼,女性生殖器Pp 臀,尾,后腿,旗,掌,侧脸Qq 云遮日,女人头,残缺不圆满之象Rr 火,水,镰刀,芽,河流Ss 蛇,女人体形Tt 树,钉,桌,十字架,双柄工具Uu 杯,各种容器Vv 河床,山谷,女性生殖器Ww 乳,水波,牙齿,笔迹Xx 十字架,十字形Yy 河流,道路,女性生殖器,火Zz 闪电,道路,之字形丙、引义抽象:(意符字母)形符字母表仍然不能解析所有字母的用法,在此基础上,需要借助汉字字形孳乳字义的理论方法,如此,字母最隐晦的各层面象形含义终于在引义抽象的意符字母表中水落石出了。Aa 头→尖端;首字母→起始。Bb 人背面→离开;种子发芽→能量,生长;卷轴→放开;大头在下→沉重;次字母→二。Cc 手、口→包围,外壳。Dd 弓弩→发射→离开。Ee 眼,叶子→对半,平分,相等;眼、目→光泽,反光。Ff 兵刃→尖端部位,硬;烟囱→烟→风→流动。Gg 生殖器→生长,发育。Hh 伸直四肢→高;身体四肢→相连。Ii 水、烟→流体;水→第一必需品→第一;滴水→碎屑。Jj 领带→结系,连接。Kk 爪→打开。Ll 棍→探寻;枯枝→光秃。两节棍→曲折。棍子→直线→光线;→平滑。Mm 山→坚实强硬;双门→对称,相合。Nn 门→方形面;门→合并对称。房子→空间。Oo 太阳→圆,圆形物。Pp 后腿→根;侧脸→看护。Qq 云遮日→疑问。Rr 火→光,热;芽→末端,分歧。Ss 蛇→弯曲→S形;女人体形→身体→形体。Tt 十字架→对称,十字形;双柄工具→扭;树→茂盛。Uu 容器→空→无→否定。Vv 山谷→无水河流→空;女性生殖器→生机。Ww 双乳→对称;水波→曲屈。Xx 十字→交叉→大街,四通八达,四面八方,→城市Yy 河流→汇合→粘连;女性生殖器→生机,生命。Zz 道路→带子;道路→曲折。丁、几何特征:方向:a向:adgjquyz b向:bcefhilnpstr对称:左右对称:AHIMпOTUVWXY上下对称:BCDEHIKOX中心对称:HINOSXZ曲折:MSWZL交叉分开:rXYU(在文字中的归纳表意,非严谨几何概念)合一:MnTVy从代表具体事物的物符字母表,到象征类似所有事物的形符字母表,再到表示该事物各种特性的抽象意符字母表,英文26字母的所有象形含义已作为整体得到了揭示。可见,字母文字与汉字具有统一的组构层次。如果用汉字六书全面解析字母文字,应当可以确立东西方文字统一构组学说。不过,还有一块基石必须奠定,即找到闪米特原始字母
除名称以外更广泛的象形含义。四、字母的广义象形启源文字学界公认的字母狭义来源说(字母的腓尼基商务起源说),有这样三个问题无法解答:一是现在字母的名称为什么被认为只表音不表意?二是拉丁字母的闪米特名称的形象含义为什么与正在使用的字母在文字中所表现出的丰富含义有了如此巨大的差异?三是闪米特字母透过希腊字母与拉丁字母名称相同的为什么许多都并不是形体相同或相似的那两个?这三个难题是中国文字学形、义、音三个领域所涉及的最主要问题,对这三个问题,认定字母只表音不表意的西方文字学和文字史当然已经有独道的看法,但是,这些看法都是基于纯表音说的观点。认定字母文字是象形文字,就必须重新审视和解决这三个问题。为此,我在这里提出字母的混合“启”源说和广义象形说。字母的混合启源说和广义象形说是指,字母出现前后,受到各种近似的象形文字和符号的启发,并由于使用字母的各民族各地区的人们具有不同的象形审美心理,加之日益增长的广泛的象形使用需要,使今天的每个字母都具有从具体到抽象的类似而广泛的象形含义。字母的形体也由于书写方便和象形心理的多层面不同影响演化成为今天的状态。正是由于这两方面的变化,今天的字母形体与其古老的名称之间确已不存在一一严谨对应的关系,但是,字母及字母文字的象形特征却得到了保留和完善的发展。字母混合启源和广义象形说,解决了西方两类文字学者间,始终被看作不可能解决的一个矛盾观念:语言学家代表正统主流观点,他们本着“字母纯表音不表意”的固有认识,认为古今字母间无论形体上有无联系,只要二者的音值(即发音)相同,古字母即被认定为今字母的祖先。而文字学家代表民间一脉相承的观念,认为古今字母间只要形体相似,就可以参照古字母的这一形体把它作为书法反映到相似的今字母的手写形式当中。这种状况使我想到另一个问题:正统语音派学者既然不承认字形派文字学者的认识,但又怎么解释当今的这种仿古书写字体呢?混合启源和广义象形说将这两个问题迎刃而解了。五、笔划文字和字母文字构造成分和层次的对应统一 古今中外的文字学者不把字母文字作为象形文字,出于两方面的原因:1、认为字母只表音不表意。2、把字母——这一文字的基本成份当作汉字的中间成份——部首偏旁来看待。这两点认识有一个共同思想根源,即西方中心主义。与欧洲中心主义历史观相适应的字母纯表音说历经近3000年间上百代西方学者的热忱和智慧,它已经相当完善了。(以类似《字母的胜利》《字母的凯歌》为题名的书籍就出版过无数种)。相反,西方文字学家关于文字的理论由于受到世人的冷落而几乎没有什么发展,甚至由于历史上屡屡出现的断裂性障碍(由于战争造成的民族历史的中断和宗教敌视等)使它至今都非常幼稚。例如,欧洲至今都没有一套类似汉字六书的文字构造理论。由于没有较为完善的分析整个复杂字型中的字根(相当于汉字的部首)和字缀(相当于汉字的偏旁)、字母(相当于汉字的笔划)之间各种不同的联系的文字构造理论,就使西方文字学家在遇到疑难时不得不附和语言学者的纯表音观点。这两种学者观念的
混淆突出表现在包括洋务运动以来的中国学者在内的东西方学者对拉丁文26(或多点、少点)个字母的本质的模糊认识上,他们把字母简单地与汉字的部首偏旁进行类比,这固然显示出他们在潜意识中早已承认了字母的象形特征,但却带来了字母文字理论的进一步混乱。实际上,我们不论通过从两类文字的中间成份部首偏旁——词根词缀入手进行比较,还是从两类文字的完整形体进行构造组成成份的逆推,都必然会显而易见地发现:英文的词根词缀正如同汉字部首偏旁所起的作用,而字母的功能则主要是构组这些词根词缀——这正是汉字笔划的用处。因此,为今后文字研究的方便并有利于得出更中肯的结论,我们首先有必要统一笔划文字和字母文字的结构成份:字素(笔划或字母)构成文(偏旁部首或词缀词根)构组成为字(单字或单词)(注:该公式中“文”“字”定义取自许慎《说文解字》)当然,这并不排除少许字素直接构字和素、文混合构字的现象,这两种现象在汉英等文字中都有。事实上,英文的26个字母不过相当于“永字八法”或“札字五法”中的汉字笔划,而字母文字的字根(或称词根,是混乱概念)字缀无论从构造起源上说还是从功用上说都正是确切地分别对应着汉字的部首和偏旁。而字母类似于部首的象形性正是由它比汉字已不具象形特征的笔划更接近原始状态所致。六、以汉字六书释读英文“六书”是中国古代文字学家许慎所著的汉字学经典《说文解字》中用以解析汉字形体结构与含义间相互关系的六种方法。圣书、契形字被六书解读,因此作为与汉字同类。我以六书解英文字,同样可行。许多学者认为六书之前四书为造字法,后二书是用字法。我认为后三书都是用字法,但约定俗成,用字同样是造字。A象形:画成其物,随体诘诎,日月是也。(《说文解字》)(1)素.象形字母——笔划:Oo日Cc月(2)文.象形部首偏旁——词根词缀:cl:cl为手中抓棍,表示抓紧。br:1以手点火,放火。2哺乳。乳汁(b)分泌(r)。av:A为鸟尖头,V为分开的翅尾。av为鸟。gl:腿脚g划一道l。滑。ac:A为猛禽尖喙,C为张开利爪。尖锐。bid:1围嘴围兜2扶持,争夺,强制。cor:肚皮包裹的太阳和火,心。oto:耳 tut监护 log结绳,圆木。(3)字.象形字——单词:eye眼 bed床 noon中午 bud花苞,芽 banana一束香蕉B指事:视而可识,察而见意,上下是也。(《说文解字》)(1)素.指事笔划——字母:Ff兵刃 Tt树(2)文.指事部首偏旁——词根词缀:al:苗l是种子a生成的→…的。sui:自斟自饮→自己。sp:面向,朝向。身体s与脸p同方向。pro:太阳o照r脸p→在前面、上面。cado,ceeidi,cid(←cut切割砍),切落物→堕落,跌倒。later:边。在at线l上者er。(3)字.指事字——单词:broom=b+room
link=line+k——线端张开可咬合。rear=r+ea+r——两耳后面。upu手p将杯u举起。corn=core+n——仓中的种子(core)。kneel=knee+l——两膝knee呈一条线在地上(l)。C会意:比类合宜,以见指,武信是也。(《说文解字》)(1)素.会意字母——笔划:Ii:水。I天地间雨水成直线,i滴水成线,涌泉成河。Qq:云遮日,女人头。Q太阳被遮去一块,q女人头飘长发。Xx:十字。两线相交。Yy:河流。两流相交汇。(2)文.会意部首偏旁——词根词缀:co:日和月→共同。de:用弓箭瞄准→从,自,关于。ex:黑暗中眼见闪烁光芒→出。clear=cl抓住+ear耳。清楚→clar。cogo=co手和口+go走,以手和口使之走,强迫。(3)字.会意字——单词:kneecap=knee+cap膝盖骨input=in+put输入abuse滥用=ab否定+use用abandon放弃=ab不+band捆绑+on放在D形声: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说文解字》)英文的许多形声字如同汉字的“闻”“忍”,既是形声音,也是会意字。(1)素.形声笔划——字母:26字母都是或说都不是,因其形态介于笔划和部首之间。(2)文.形声部首偏旁——词根词缀: op:flop,chop,shop oot:foot,root ap:cap,map(3)字.形声字——单词:cap→map头a顶山河大地m作帽子cap,源出神话。foot root身体末端f,相当树的根部root。t树。roo圆形有分叉的根稍。breast→breed以乳房breast哺乳br一张张小嘴ee使之生长d(以发芽喻)。E转注: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说文解字》)(1)素.转注笔划——字母:头:apq 种子:aobd 屋:nm 腿:gp弓弩:bdBM 火:ry 乳:BWM |:vy 容器:uv 水:ij 交叉:xy 之:sz(2)文.转注部首偏旁——词根词缀:ob→oc,of,op:种子在日光下发芽→在…前,因为。com cum共同。com为日月(co)同(m)照。cum为cu不同向同(m)形。in→i,im,il,iy:在内。co→con,com,cum,col,cor共同。(3)字.转注字——单词:bind—band绑bounce—bound跳trace—track—trail跟踪,追踪seaside—seashore海滨F假借: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令长是也。(《说文解字》)(1)素.假借笔画——字母:(见本文二、C部分,字母的引伸抽象含义)(2)文.假借部首偏旁——词根词缀:en→in。en=e窗+n门=一间i+房屋n→in在内sub→sup。人s饮水u后下至腹部b、p而充实→在…下面,在…以后。com日月同照 cum共同(cu异向同形)。(3)字.假借字——单词: fan→fun:fan是用器具f使房n内
人a凉爽。fun是用扇子fan对着空荡处u扇→开玩笑,娱乐。 bolt→belt→bold:栓或柱→宽硬带子→粗大字体 adopt→adapt:采纳→适应 adult→adolescent:成年人→未成年人 flower→flour:花→花一般的粉。附G、不同发音和来源的同义词举例:1眼eye(自古英文或德文)opthalmos(自希腊文)oculus(自拉丁文)解读:共同宏观象形特征:眼睛在鼻子两侧eye:两只眼睛夹在鼻两侧opthalmos:因宏观形op不完全对称强调在身体正中对称(t),在身体最高处(h)的头(a)上的(at),两撮眉毛(m)下的闪光圆形体(o),身体(s)的一部分。oculus:圆形可张开(oc),在鼻两翼的眼框(ulu)内,是身体(s)的一部分。2身体body=bydosoma=s+MOA(注:S为首字母宏观原则,代表身体。首母原则后面讲。)3人man=Manwoman=wo+Man(注:WO乳和生殖器)human=hu+man(注:hu首字母原则,四肢加脸面)person=per+son每个(per)人(person)都是上帝的儿子(son)4听hear=H+ear(注:H身体两侧,car耳)Listen=Li+s+t+en(注:L声音,i持续“滴”入,S身体,t两侧,en圆形门)5手cheir=c+he+ir(注:C首字母,张开可抓物的手,he肢体顶端的叶子。ir可用来掌握水和火,或,象水和火一样重要。)hand=ha+nd(注:ha长在肢体顶端,n是在两侧对称,d可伸出取物,d原义发射,引伸为伸出。6看eye 双眼在鼻两侧平视see 双眼与身体面朝一个方向glance 开眼一瞥而过。gl滑,an一,ce张眼。speeto 身体、脸、眼朝一个方向张开。(S身体,P脸,e眼,c张开,to向)inspeet 在in专注地看(speet)。stare 立(st)圆眼睛,由头脑(a)到眼睛(e)冒出火光(r)。或:眼(e)明星(star)一样瞪着。look 睁圆双眼射出探寻目光(l目光,k张开)。或圆睁双眼持棍搜索。(l棍)。gape 张着口看(gap缺口,裂口)。e为眼。gaze 目光象长腿一样跑了过去。(z,闪电一光)或:眼睛到头脑直跑电。(g腿一跑)。peek 躲在身体或旗帜后张开双眼看(p腿—身体。或p旗)peer 双眼仔细察看细微分别。(r分歧)peep 在两侧景物遮掩下双眼暗中看。seek 双眼向一方向张开。H描述某一主题全体字汇的象形解析head=he+ad 肢体顶端的叶子,是生长发育的顶点。(h肢体,e叶子,a顶端,d种子发芽→生长发育。)
hair 身体最高处的(h),上为空气(air)。或:在顶端的头(a)与身体(h)形成i象,有披散头发(r)。brow 一头大一头小(b),分二部分覆着在眼框(ro)上,许多细小毛组成(w)。eye 两眼夹在鼻两侧。eyelid 眼内水(i)环境生长(d)的毛(l)。或oculus→clium:附着(cl)在眼框(u)内眼水(i)中的一丛(m)细毛发(l)。ear 眼(e)角(a)旁边头(a)侧长出的。(r分歧)。nose 身体(s)上挺起的一个门(n),有圆孔(o),里面曲折(s),分为相等(e)两孔。snout:身体s上的门n,可出(out)气。或nares:气门孔(air are),身体(s)一部分。nostriu:该门(n)圆形(o),是身体出口(s),可发颤抖鼻音(trill)。mouth 有山样紧硬的牙齿(m)在这口(o)中,是左右对称(t)的u形结构,可上下咬合(H)。beard 对称的,耳侧高处少,中间下面多。body=bydoneck 连接头部和嘴(e和c)的门径(n),长期张开保持呼吸(k)。arm 一个人(a)分为(r)左右两部分的肩臂(m)。chest 框架(c)身体和四肢(h),支持了身体站起(st)、存在(est)。breast 乳房(b)能分泌(r)乳汁以供食用(eat)并生存(est)站立起来(st)。stomach 支持(st)口(o)和牙齿(m)的活动,并提供给头(a)肚腹(c)和四肢(h)能量、养料。hip 身体(h)直立(i)时突出的部分(p)。leg 柱状(l),经环节(e)与身体和脚(g)相连。foot 身体末端(f),相当树的根端(root)。cheek 在身体最高处(h),有可以张开(k)的嘴(c)和双眼的一面(ee)。paw 可分开(w)带尖(a)的手掌(p)。限于篇幅,本文论点的字史证据没有涉及,但有三点需说明:1.字母文字共同祖先的闪米特(腓尼基)字母有象形起源的观点,不是我的发明,可见于各种字母文字史专著。2.同样是字史公论,作为原始闪米特字母文字的两大主要母源的埃及和苏美尔两种象形文字,已被中国学者用汉字六书成功解析。3.埃及和苏美尔两种文字虽被定性为与汉字处于同一发展阶段的象形文字,但西方学者释读这两种文字的主要方式仍然是拼音式逆推法。基于上述三点,我认为,研究字母表音文字的方法既然能够用于释读象形文字,那么解析象形文字的汉字六书亦必适用于字母文字的研究。遂成此文。参考书目: 1 《TheAtlasofLanguages——TheOriginandDevelopmentofLanguagesThrough-outtheWorld》(FactsonFile,Inc.ANIN-FOBASEHoLDingscomPANY)2 《文字的产生和发展》(苏联,B.A伊斯特林著,左少兴译,北大版)3 《世界文字发展史》(周有光著,上海教育版)4 《西方书写方法指南》(英国,朱迪•马丁著,王旭、肖君中文译本,北京语言文化大学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