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实习了,在一个小小的植保站。活儿不多,顶多下下田、数数虫子。
更重要的任务是,偶的导师被人请去外出指导时,我就帮他拿包,偶也顺理成章的成了“小跟
包”,一般,在外面时,饭是不能回来吃的,所以,就有人请客,当在田间时,只有偶的导师和
偶,但是一到饭桌,什么“长”都如雨后春笋,冒将出来!
于是,欢声笑语。觥辏交错、最后杯盘狼籍。
我是没有资格将他们的,他们是做东的主,他们嘴上喊没钱啊!清贫啊!可是却一个个肥头大
耳、面露红光、请客的钱倒是大大的有啊!望着破落的农业办公室、望着渴望科技,却没有常规
技术渠道的农民,我的眼睛和舌头,早已被刚才的酒精麻醉了,变得朦胧和僵硬起来!
我,和田里的禾苗一起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