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已死成新塔
坏壁无由见旧题
往日崎岖君记否
路长人困蹇驴嘶
呵呵,还是用笔写爽点。平生最佩服苏轼,智能ABC上也是词组呢。记得许多年来一直在寻找林语
堂(太笨了,连词组也不是)写的《苏东坡》传,因为初中时语文老师炫耀过的什么艺术的生活
云云,一直想看,一直以来又艺术地生活着而轻轻放过许多次可以看到的机会,直到去年下半年
才在浙图碰个正着。看后大是失望。林语堂说的都是我早已知道的。林的笔又太罗嗦了,真佩服
他,如此直白的语言也能搞成这么罗嗦。不过林的英语确实好,印着的他的手稿我一字也看不
懂。
越说越乱了。拉回来。苏轼样的就叫天才。天才是有的,象郭沫若(妈的,郭沫若居然是词组)
逃到日本个把月居然变成了研究甲骨文的第一高手,只是郭太下流了,才气是有的,随便搞搞做
定了中国新诗第一人,到现在还没有人浪漫得过他。
乱说说真有味,象现在睡不着的时候。还是回到苏轼。说苏轼也说不出什么新东西,都在脑子里
绞熟了。从“人生到处”这首诗说起吧。这诗前半首太滑了,速度很快,象鸿飞般一下子就过去
了,呵呵,鸟毛也拔不到。后面的有些生硬,象从天上掉到了地上(两个上的意思应该不一样的
吧),点起了题来,就没味道了。这诗前后是不谐调的,所以一般不科学地引的时候总是只引前
四句。
抄点书。《传灯录》。又人说是《五灯会元》。天衣义怀禅师云:雁过长空,影沉寒水。雁无遗
踪之意,水无留影之心。若能如是方解向异类中行。
又远了,又远了。哈哈。苏轼的诗被用得太烂了,什么猪头都能说几句,听得太多就犯厌,耳中
还在听王非的“明月几时有”,应该说,已经和苏轼关系不大了。近来最喜欢的苏轼的一句诗
是:
作堤捍水非我事,闲送苕溪入太湖。
太喜欢苕溪了。喜欢它的名字,喜欢那个苕字(苕字什么意思?)。它的名字我只看到两处提
到,另外一处是米芾的《苕溪诗贴》,太有文化意味了。
另外,考考大家,这句出自哪里?哈哈。